“舌尖上的春天”绝对是这一段时间在魔都上演的一部“大戏”。虽说现在菜的品种越来越丰富,种植也越来越不受季节、气候的影响,但“时令”一说还是不会改变。香椿头、马兰头、春笋……一众蔬菜接连上市,小菜场立刻摆脱了冬天的气息,刹那间活络起来。
“时绕麦田求野菜”,这里的野菜就包括荠菜,荠菜遍布全世界,是一种人们喜爱的可食用野菜。初春采其嫩苗作野菜食用,清香可口。荠菜历来是药食同源的佳蔬。荠菜虾仁双菇、荠菜鲈鱼、荠菜大馄饨都是经典的小菜和点心。热乎乎的荠菜黄鱼羹在早春里能起到暖肚养胃的作用。
马兰头又名马兰、红梗菜、鸡儿肠、田边菊等。由于寒食节与清明节合二为一的关系,一些地方还保留着清明节吃冷食的习惯。在浙江吃马兰头等时鲜蔬菜,是取其“青”字,以合“清明”之“青”。春天里,田边地里满眼都是马兰头的嫩绿,空气里荡漾的全是马兰头的清香。
竹笋一年四季皆有,但惟有春笋、冬笋味道最佳。尤其是春笋,烹调时无论是凉拌、煎炒还是熬汤,均鲜嫩清香,是上海人最钟爱的佳肴之一。
炒辣酱是个普通家常菜,老早在饭摊上供应,由于色深味浓,很适宜下饭。在上世纪40年代,九江路上的同龢馆厨师们参照上海本地菜“全家福”的烹制法,在炒好的辣酱上浇上一个虾仁“帽子”,又对炒辣酱的原料进行了调整充实,用虾仁、鸡肉、鸭肫、猪腿肉、肚子、开洋、香菇、笋片等八样主要原料烹制,故称它为“八宝辣酱”。
长得如鸡毛毽子一般的香椿一小把一小把摆在菜市场里,无论是从卖相还是价格,都仿佛与那市井气格格不入似的。香椿的嫩芽从立春开始可以采摘,到清明前结束。换句话说,香椿的采摘期比龙井还短。
香椿油拌面不输上海经典的葱油拌面,令人垂涎。轻炸之后的香椿口感酥脆,香味更重而涩味已经消散。也有人分享了自己家里的做法:“香椿芽粗拣一下,再洗净,吹干,切细、拌盐、轻揉几下,使之盐味略渗透进芽里。等几分钟后,在不很旺的油锅里滑炒一分钟即盛起。这就成了。这香椿芽油可生拌豆腐,也可拌面条。”
“新蚕豆之嫩者,以腔芥菜炒之”——这是《随园食单》里,袁枚对“春蚕豆”的解释,嫩到可以连壳一起吃。
草头是上海人的叫法,宁波人叫草籽,学名叫苜蓿,又叫金花菜。早春时节,田野里成片都是。酒香草头是上海人的家常菜,草头的清香鲜嫩,白酒的浓郁诱人令人回味无穷。
初春雨后的枸杞芽肥肥嫩嫩,粗粗壮壮,让人喜爱。枸杞头是未结果的枸杞的嫩芽,最嫩的枸杞头呈淡绿色,柔嫩可爱。枸杞头从上市到落市时间极短,不过三五天的光景,也就老到不能入菜了。半尺长的嫩芽,用油盐大火一炒,碧绿生青,清香爽口。
韭菜的含水量很高,能量较低,有刺激食欲的作用。韭菜含有较多的粗纤维,能增进胃肠蠕动,有“洗肠草”之称。初春时节的韭菜品质最佳,晚秋的次之,夏季的最差。
得豆之清香,却生得纤细柔嫩,掐得出水一般,口感软滑清爽,细细一把捏在手里,仿佛捏住了春之鲜与润。豆苗的历史很久远。
莼菜本身没有味道,胜在口感的圆融、鲜美滑嫩。相传乾隆帝下江南,每到杭州都必以莼菜调羹进餐,并派人定期运回宫廷食用。
蕨菜是上海各大菜市场比较常见的了,蕨菜长得像个拳头,有人又叫它拳拳菜。它烹制的菜肴色泽红润、质地软嫩、清香味浓,也被称为“山菜之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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